“干啥?蔫头耷脑的!”
陈冬河嗓门不小,带着点粗豪的笑意,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宽容。
“爷们儿吐口唾沫是个钉!说了过去就过去!换了我,听说个毛头小子成了仙儿,我也得嘀咕!”
“年轻人嘛,火气壮,不冲动那还叫年轻人?!”
“忘了老子当年在咱这十里八乡啥名声了?揍过的人还少了?”
这话既是开解,也是点明自己当年也不是善茬,拉近了距离。
老炮头见陈冬河真没放在心上,心情更加敞亮,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刘石头,对着陈冬河道:
“冬河兄弟说的是。石头这小子……嘿,细说起来你俩还真有点渊源。”
他转向刘石头,戏谑道:“上初一的时候,这混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惹到你冬河哥头上,被你揍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跑回家找他爹告状,结果被又他爹狠揍了一顿!他爹原话是:没种的孬货!打赢了再回来告状!”
陈冬河一愣,这事儿还真没啥印象了,他初中念书基本靠拳脚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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