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千军万马,豁出去一寸寸用血汗犁过去,兴许还能撞上狗屎运。
可眼下?
就他一个光杆司令,别说几天几个月,就算耗上小半辈子,八成连个鬼影子都摸不着衣角。
眼下,这消息还像个被淋透了的哑炮仗,闷在黑匣子里,没炸响。
陈冬河的眼神在李狗子那张在雪地里冻得死人脸似的青灰色和他那昏死过去的同伙身上刮过。
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肺管子里的冰碴子咝咝冒着寒气。
一股子毒蛇般的杀意缠紧了心脏。
要不要干脆,把这俩喘气儿的也给……彻底“静音”?
只要手尾弄干净,随便寻个恶名在外,摔死过不知多少山猫野兽的断头崖,把尸首丢下去。
这鬼地方人迹罕至,风雪无情,血迹腥气一散,那些熬了一冬,早就饿红了眼的野狼、山豺嗅见味儿,扑上来一顿撕咬。
不出一天,保管连根人毛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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