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能吹一辈子,够在儿孙面前显摆到老的事儿。
七八个最强壮的后生争先恐后解下腰带,找来粗实的树枝,用麻绳绑扎得结结实实,吆喝着低沉有力的号子,憋红了脸把沉重的老虎抬起。
剩下的人两人一组,或拖或抬,将地上的死狼弄走。
人群举着火把,如同一条在雪地里蜿蜒前行的火龙,又像一支打了前所未有大胜仗的凯旋之师,在没膝的深雪里艰难跋涉。
深一脚浅一脚,浩浩荡荡回村。
每一步都沉重,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兴奋和收获的喜悦。
等大伙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些沉甸甸的“战利品”弄回陈冬河家那低矮的小院——
将小山般的猛虎摆在当院,十六头狼尸堆在墙角,整个狭小的院子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处下脚。
陈大山家那破旧的土坯房子在这些血肉之躯旁显得更加寒酸渺小。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陈冬河,身上的疲惫被巨大的兴奋压过,眼神里全是热切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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