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挤压着庞大的幼鹿身体,努力接取着最后一点珍贵血源,直到再也挤不出一滴。
半壶鲜血在手,沉甸甸,热乎乎的。
接着,陈冬河深吸一口气。
弯腰探臂,一手抓住驼鹿尸体一条相对粗壮的后腿,一手扳住肩胛处。
腰马合一,臂膀肌肉块块贲起,口中低喝一声:
“起!”
重达三百多斤的驼鹿尸身竟被他直接提起,再一甩,稳稳扛在了宽阔结实的肩背上。
这点分量对于现在的他,大概只相当于普通人拎着大半桶水的份量。
他从空间角落拽出那个捆扎结实的大背包背在左肩,里面装着弓箭、老水连珠步枪,以及那个装着致命“新收获”的麻袋。
最后,又从空间取出之前那副简易雪橇爬犁。
他将肩上还在微弱滴血的驼鹿尸身卸下,稳稳当当地放在了爬犁上,然后用系在前端的麻绳,套在自己肩膀上,拉着这分量十足的战利品,一步步朝着村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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