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的力道瞬间撕裂口腔软腭,带着血沫碎肉和断裂的颈椎骨,又从后颈项处狰狞地突出一大截带血的箭杆。
“呜嗬嗬……”
母豺的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阵令人牙酸,被血块堵住的咕噜声。
身子如同被打断了脊梁般瘫软在地,四肢无意识地抽搐弹动着,温热的鲜血汩汩地从口鼻和颈部的破洞涌出,迅速染红了身下的白雪。
一击得手,陈冬河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搭箭!开弓!松开!
嗖!嗖!嗖!嗖!
弓弦连声颤鸣。
每一响,必有一支无情箭矢,带着沉闷的入肉声贯穿目标!
他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下方雪地上,血腥气急剧弥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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