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似乎想起什么,目光在陈冬河背后那杆老旧的水连珠和自己手里笨重的“撅把子”上来回一扫,嘴角泛起一抹带着点服气的苦笑:
“哦豁!听屯里人念叨过,说你给你姐夫扛过百多斤肉回来?那会儿都当是说大话唬人呢!”
“这会儿又听说你单枪匹马放倒了两口大野猪……嘿,看来是真嚼过铁,有两下子硬功夫!是块好炮头的料!”
他舔舔干裂的嘴唇,又继续说道:“早先,倒是我们刘家屯的人眼窝子浅,门缝里看人,把真龙当泥鳅了。”
两世为人的陈冬河,哪儿听不出来,这话其实是找补,当然也带点佩服。
陈冬河听着,脸皮子不禁微微发烫。
他那“街溜子”的名声何止刘家屯?
四邻八乡,当年同辈的小子们,哪个没挨过他拳头,或者看他挨过别人的揍?
打架斗狠是家常便饭。
自打重生睁开眼,他就有意与过去那滩浑水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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