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只开了条寸许的缝儿,半张警惕的脸探出来。
眼风锐利地扫过陈冬河,又迅速瞥向他身后的刘贵。
看到是陈冬河带了人过来,那张紧绷的脸立刻像化开的冻梨一样舒展开:“哎哟,是冬河兄弟!快请进!”
门开大了些,露出了一个比外面看着宽敞不少的院子,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而不腻的药草清香。
靠墙立着好几个大竹匾,晒着些参须、枸杞之类的山货药材。
院当中,一个穿着黑棉袄的精瘦老头,正弯腰拨弄着一捆刚剥下来的新鲜树皮。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正是奎爷。
他那对细长眼睛如同淬了火的刀尖,瞬间锁定了陈冬河,老远就扬起了洪亮的嗓门:
“哟!冬河老弟!我这左眼皮跳了一早晨,原来是贵客临门!稀罕稀罕!这回又寻摸到什么好山珍了?快让老哥哥开开眼!”
话说着,人已经热情地迎了上来,小眼睛眯缝着,精光却粘在陈冬河的车后座和身后的刘贵身上。
“奎爷,您精气神是越来越足了,这耳朵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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