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陈小雨揉着眼睛走出房门,身后跟着睡眼惺忪的小妹。
陈大山也披着衣服出来,看到陈冬河面色凝重地站在外屋,手里还提着柴刀,心里咯噔一下。
“爹,二姐,”陈冬河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愤怒,“有人要烧咱们家房子,人被我按住了。我在想,得把村里人都叫来认认。这仇,咱得报到底!”
“冬河,快去!找你村长老叔,拿铜锣!”
陈大山气得浑身都在打颤,声音都变了调。
借着陈冬河从屋里拿出的手电光,他看到自家土房周围那密密麻麻浇透煤油的柴禾垛子,以及横七竖八躺倒的陌生人,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
这些倒在地上的家伙,他一个都不认识,可衣着打扮像是附近几个穷村的泼皮无赖,不像是县城里的流氓。
自家儿子平日里虽然混,但跟那些混子头头大多认识。
若真是城里混子要搞事情,多少会有人透个气。
他心里翻腾着,首先蹦出来的就是李二狗那张无赖脸!
那畜生上次吃了大亏,被冬河捏住了把柄,答应给五百块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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