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们的不耐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

        那坐在桌子上的年轻人,终是将最后一枚苹果吃完,咕噜一声将果肉咽下去,不紧不慢地擦了擦嘴。

        然后在一片死寂中,拿起上官谨放在桌上的令牌,自言自语,啧啧赞叹:“这东西可真好用啊!”

        说罢,他拿起令牌,对着窗外的风雪,细细端详:“不过也得亏我拿着这玩意儿吧?否则怕是连两位的面都见不到,只会在回家路上死得不明不白吧?”

        这话一出,两位司命的反应,各不相同。

        那三十来岁,面如白玉的天眼司命斐晟,眉头一皱,好似没听懂余琛话中之意。

        而那五十来岁,自身朱红大袍,不苟言笑的挪天司命,则是眼睛一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俩人的反应,都是一闪而过,旋即便恢复了那平静之色。

        那天眼司命斐晟拱了拱手开口道:“道友,我不知晓姓甚名谁,但冕下有言,监天令符至,如监天主御亲临,可监察三山十二司,我便暂且称你一声主御大人。可否请主御大人明言,今日让我同赵归司命来此所为何事?”

        而那挪天司的赵归司命,也是开口道:“主御大人,十二司事物繁忙,若主御大人有吩咐便请尽快,否则耽搁了事务,老夫可担不起这個责。”

        那天眼司命还好,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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