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琛也不客气,开口便问:“圣主可知,香火之道?”
阎魔圣主一愣,“香火?西域那群秃驴的香火金身之道?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难不成南海禁区的事儿同那些阴戳戳的秃驴还有关系?”
眼见阎魔圣主语气越来越凛冽,杀意沸腾。
余琛耗尽摇头,“误会误会!圣主误会了,并非如此,此香火之道非彼香火之道。
乃是那本真邪教,那第二教子准备以无数凡人生命献祭,化作香火——这是一股完全不同于任何世间任何力量形式的存在,很怪异,也……很强。”
话音落下,阎魔圣主的脸色,沉闷下来。
显然,他知晓一些。
良久以后,好似终于斟酌好了言辞,他方才开口,“这种东西啊……你说的这种东西,本真教虽将其称作香火之道,但我们一般叫其……不应存在的古邪法。
准确来说,它并非香火,和西域那些秃驴的信仰和宏愿,也没有半点儿关系。
它的根源,是被献祭的生灵的记忆,情感,经验,一生感悟……所有的一切都抽离出来,经过某种复杂的仪式转化以后,所化作的不应当存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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