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吾,还是教徒,主祭,却能在这致命的毒药间如履平地。

        同样,你们也是一样,和那异端郑渊一样,你们能在此毫无顾忌地活下来,夺取了教徒们的恩赐罢了。”

        他看着黑雾笼罩中,带着刻画两枚本真之圆的面具的余琛,开口道。

        显然,他依旧认为,余琛和黄泉还有那恶鬼们能够不被阴死之气伤害,乃是同郑渊一样,夺取了本真教信徒的“恩赐”。

        “但伱们图有恩赐,却不知晓,那所有的恩赐,都来源于吾。”

        第二教子,缓缓摇头:“或者说,来源于它。”

        他手腕儿一翻,取出一枚一尺半长的竹简。

        乃是一卷明黄色的竹简,小臂粗细,卷成一卷,被两根泛黄的棉线连着,散发着氤氲的黑气。

        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太过神异的阵仗。

        第二教子伸出手,卷起一缕黑雾,开口道,“这些,便是所谓的恩赐,便是你们能够在这沃焦,畅通无阻的原因。”

        顿了顿,他举起那竹简,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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