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青牛一愣。
“除非，他有把握。”
少司深吸一口气，伸手指着那罗盘中倒映出的景象，道：“金灋，你看这一个个天骄英杰们，都被龙鸱那股气息压得喘不过气儿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这判官出来以后，好似对此毫无察觉那般，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儿反应。
难不成是判官已经强大到足以抵抗一位合道境的威压了吗？”
老青牛猛然一怔，牛眼瞪圆，想到了一个荒唐的猜测：“难不成是……平天道果？”
先前他们看到，判官有克制魂魄的至宝，将平天王的神魂给灭了。
那他有没有可能，得到了平天王的道果？
倘若真是那样的话，以道果之能，抵御一位九境合道的气息，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那就不清楚了。”
少司轻轻摇头，开口道：“但金灋，你似乎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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