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狡辩,没有掩饰,甚至没有任何的辩驳,只是将那早已经明晰的原因娓娓道来。

        余琛甚至无法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任何一丝的情感。

        就好像对面坐着的并不是杀死他最忠诚的奴仆和造物的仇人,而只是拔走了家门口一颗杂草的邻居一样。

        对于心魔黄镯而言,太初就好像是杂草那样,无关紧要。

        余琛突然感到有些无名窝火,他盯着对方:“所以对于你来说,太初世界的无数生灵不重要,为你鞍前马后的太初也不重要,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存在。”

        说到这两个字儿的时候,心魔黄镯的眼眸当中终于泛起一丝热切的涟漪,“万事皆虚,万物皆幻,唯有自身存在,唯有自身恒古,方为正道。”

        ——所以他可以将自己创造的生命们当做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所以他可以将太初弃之如敝履。

        就在这一瞬间,余琛突然有一种感觉。

        ——天堑。

        虽然从本质上来说,眼前的心魔黄镯是和他同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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