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怪罪这几人,让他们先行下山去了。

        最后,目光落在了囚犯张元子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打量着他,就好像要将他完全看透一样。

        按那燕国国王的说法,这名为张元子的囚犯越狱以后,直奔天葬渊而来。

        而此时此刻的天葬渊上,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非要说的话,只有余琛。

        也就是说,一个寻常国度的寻常囚犯,越狱以后没有大开杀戒,也没有立刻逃到天南海北,更没有对曾经抓捕他的人实施报复,而是莫名其妙将目标对准了余琛。

        “有点意思。”余琛眯起眼睛,开口道:“你是谁?”

        那名为张元子的囚犯终于动了。

        他走到余琛身上,在石桌对面的凳子上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和余琛面对着面。

        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一直低着头,那粗糙而脏乱的头发将他的上半张脸完全盖住,让余琛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睛。

        而面对余琛的疑问,他终于是开口了——说出了越狱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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