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永远无敌!
可只有余琛自个儿晓得,他哪那么牛逼。
这一路走来,靠度人经,靠阴曹地府,靠无数前辈铺就的路,方才由此成就。
而哪怕如此,仍然是远远不够。
“我……不太有把握……”
埋在虞幼鱼的胸膛里,余琛前所未有地叹气着:“心魔黄镯……那家伙……虽然因为凋零和腐朽重伤,但……他的底蕴太可怕了……我没有任何把握……关键是……谁也不知道她何时会真正醒来……也许是百年以后……也许是千年以后……也许是万年以后……也许是……明天?下一刻?”
说到这里的时候,余琛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他在害怕。
当然不是害怕心魔黄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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