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余琛和姬天明他们仨便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儿。
——按理来说，倘若在那般绝望的情况下解脱而死的奇门道尊，哪怕重新复活过来，恐怕也是一心求死，而再也没有半点其他念头。
但就在眼前，这巍峨的浪头之上站着的奇门道尊却并非如此。
甚至可以说除了样貌和气息以外，他的脸上和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与其说是一个完整的人，倒不如说更像是机械和傀儡一样。
“天为空，河为时……”余修适时开口，“——你们向下看呢。”
——这一番话，却是解答了姬天明的疑问。
只看当他俩向下望去之时，看见那原本波涛汹涌的磅礴大河，此时此刻如镜面一般倒映出一幕幕光景，在他们的正下方，正好将他们的身影完全倒映出来——但诡异的是，那正在攻伐而来的奇门道尊的身影却不在其中。
而在往后看，那滚滚大河的后方，却是倒映出完全不同的景象——从奇门道尊绝望自尽开始，一直往后，就好像时光倒流那样倒映出先前发生在这初元大界中的一切景象。
而那滔天的巨浪便是从奇门道尊还在同余琛交战时候的河段中涌起。
那一瞬间，余琛和姬天明几乎同一时间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岁月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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