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干涩的嘴唇,喃喃自语。
“如果那天,我也病了……”
话音未落。
咔嚓一声。
苍白骨剑斩下祝恪头颅,一路滚落,最后瞪圆了眼,停在血泊里。
无头尸首喷薄出漫漫鲜红,仿若贺礼。
生命的最后,祝恪听闻了那摘头鬼沙哑的声音。
“——没有如果。”
永远闭上眼,没了声息。
望着那死不瞑目的脑袋,余琛握着骨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感到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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