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等到衙门来人催了,也一个个说昨晚喝的太多,染了风寒,起不来床。
祝恪晓得,他们这哪儿是风寒,是压根儿不想去砍那余铁生夫妇的脑袋。
这档儿,祝恪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继续躺回床上装病去,二是提上刀,跟衙门的人走。
踌躇了片刻,看了眼这肮脏逼仄的寝房。
祝恪扪心自问,自个儿真要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么?
当然……不!
于是,他洗漱过后,提着刀随衙门的人出了门儿!
后边儿的事,顺理成章。
刑场之上,手起刀落,斩下余铁生夫妇的头颅。
那一刻,两枚滚滚头颅咕噜咕噜滚过雪地,落在围观的百姓面前。
祝恪感觉,自个儿今早,仿佛做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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