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里,黄昏临近。

        余琛走在街巷上,听着周遭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基本上都在谈论那“说话的狗”的事儿。

        都怒骂那杂耍儿太过没有人性,惨无人道,应当凌迟处死。

        还有一个挑粪夫直言,应当让那杂耍儿也被剥了皮,再贴上狗的皮,让他感受一下那般痛苦才是!

        余琛听罢,迈步而过,朝谢青打听来的地儿去了。

        今儿这情况,那杂耍儿跟摘头鬼一样,几乎是全城通缉。

        反正客栈啥的是不可能住了,要么就躲在某条阴暗的巷子里,要么就躲在鱼龙混杂的旱桥贫民窟里去。

        而正青帮管辖之下的某个做工人,回家时就看见一个背着行囊的鬼鬼祟祟的男人在贫民窟附近游荡。

        那身形背影还有兜帽下的半张脸,都和那前几天相当出名的杂耍儿一模一样哩!

        正好,正青帮又在找这个人,忙不迭地朝将消息告诉了去,拿了点儿赏钱,心满意足地去茶酒铺喝酒暖身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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