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穿过县城,从南门儿出去,按照老头儿走马灯里的回忆,朝那朱俢做工的酒庄走去。

        地儿也不远,就在县城在十来里的一座山脚下,以余琛的脚程,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

        这酒庄已经显得有些老旧了,整个建筑不小,但泛黄的围墙表面上遍布斑驳,屋顶的黑瓦也碎了不少,一副破落样儿。

        而大雪纷飞之间,这酒庄大门紧闭,寂静无声,就像是一座庞大的堡垒。

        余琛迈步在雪地里,漆黑的颜色从他皮肉之下长出来,覆盖了整个身子。

        来到围墙边上,一跃而过,踏雪无痕,轻飘飘落在酒庄的院子里。

        仍无生气。

        只有几个破碎的酒缸,堆在围墙角落里。

        余琛跃上房顶,借那碎瓦的空隙,看见了里边儿的情景。

        只见屋里,俨然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大酒坛子,刺鼻的高粱酒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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