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来的炼炁士点头。
络腮胡压低了声音,“但团首不是,以他神薹境的道行,随便去个大点儿的道观都能活得比现在好,他干这行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杀戮。
只有这个活儿,才能支撑他无所顾忌的杀戮。
他很喜欢那种生命在他的手中被终结的感觉——就像摘花那样,花不重要,摘下来做什么也不重要,将花从枝上摘下来的那一刻,才最重要。”
话音落下,一众人更是噤若寒蝉。
还是那个刀疤脸儿,打了个圆场:“咳咳,时间不早了,大伙儿都歇了吧,赶明儿还要把东西送到雇主手里呢!”
这一说,余下炼炁士都是点头,喝完杯中最后一杯酒,准备回房歇了。
可突然之间,有铃声响起来。
叮铃铃——
好似无比渺远,但又如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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