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

        刹那间,关于雇主身份的讨论,戛然而止。

        众人尴尬提杯,一番畅饮过后,完全不在谈论这事儿。

        正当这时,桌上一个同样身穿银白法衣的年轻男人站起来,手里提着杯子,向宝座上的中年道人一敬,“团首,这些年来,多亏了您的照顾,我先干为敬。”

        说罢,将那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中年道人看着她,开口道:“褚鹤,有什么话就直说,大家都是家人,不必藏着掖着。”

        那被称为褚鹤的男子松了口气,深深一躬:“团首,我……想退出。”

        这话一出,整个洞天,瞬间安静。

        这简单一句话,好似触犯了什么禁忌一样,一双双眼睛抬起来,望着他。

        褚鹤好似下定了决心一样,“团首,这般刀口舔血的日子,始终不是个办法……像上一次,竟杀到了仁德王门客的头上……倘若不是那位仁德王远赴海外,这事儿恐怕根本不可能被压得下来,什么栽赃嫁祸不过是小孩儿的把戏,只要朝廷想查,肯定能查到我们身上来!”

        他脸上流露出惊恐神色,越说越激动,“团首,咱们咱们一同金盆洗手了吧?反正如今资源财富都已累积了那么多,咱们干点儿见得光的活儿,虽然报酬少点,但至少……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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