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又失败以后,再度被镇压,那女人继续顶着他的皮囊,为祸苍生。
“唉……”
文圣老头儿叹了口气,“余琛呢?”
“谁知道?”
虞幼鱼摊了摊手,“那看坟的一回来就把自个儿关屋里去了,还特意叮嘱妾身别打扰他,妾身是那么没眼力见儿的人吗?”
文圣转头看向余琛房间的方向,刚想说点儿什么吧。
突然之间,眼睛一眯。
——这不是他主动的动作,而是被动的反应。
那种感觉吧,就好像凡人抬头看炽烈滚烫的太阳,下意识会闭眼一样。
连虞幼鱼也是眉头一皱,转头望去。
那一刻吧,余琛房里那紧闭的木门后,好似镇压了某种可怕的存在一般,让人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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