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君子不做无凭无据之疑。”

        子季大儒叹了口气,“但倘若要说究竟是谁会害死我的话,二师兄是最有嫌疑的——本来在角逐圣位的论道中,他与我不分上下,但最后就是输在了圣玺的考验上,据说他是因为心性不够,未曾通过考验。从那以后,我能明显感受到他冷漠的态度。

        但在继圣大典前一天,他却一反常态邀我引酒作诗,倘若说我被下了毒的话,应当就只有那一次机会。”

        二师兄?

        余琛从文圣老头儿的记忆里,找到了这家伙的信息。

        此人唤作子贵,四十多岁,也是文之一道的天才。

        但向来争强好胜,凡事都喜欢争个第一,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别的能够指摘的。

        余琛点头,心头了然,站起身来,“那便去看看吧,这子贵大儒。”

        同一时间,京城,相府。

        宋相和贺子秋在书房里,也在忙着稷下书院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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