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向来刚正不阿,严厉异常的老师虽是群臣之首,但贺子秋看得出来,他们那是怕老师。

        就像兔子畏惧老虎,所以绝不可能和老虎成为朋友。

        但只有那位文圣,虽然在朝堂上经常和老师吵的不可开交,但二人却如那高山流水一般,否则也不会经常相互博弈了。

        “今晚前,为师不信。”

        宋相摇头:“今晚后,为师不得不信。方才那‘人’,虽然未曾讲述更多唯有为师和李寰方才知晓的秘辛,但他的秉性,他的棋风,和那个已经死去的家伙……一模一样。

        虽不知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毋庸置疑的一点是……他回来了。

        在蒙冤受辱,被斩断头颅的半年后,他回来了。”

        贺子秋头埋得更低了,良久才继续问道:“那……文圣阁下所说的那些事可是真的?”

        ——不必多说,他指的自然是江州,阵图,神武王,国师的事儿了。

        “为师亦不知。”

        宋相疲惫地叹了口气,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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