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一个空旷盆地后,大皇子拉动缰绳停下,手一抬,打出一个手势。
那身后大军也跟着停下,但一个个将士眼里,却流露出一种瞧不起的神色。
——这大皇子太离谱了,虽然诸多兵士看得出他的意图是让军队停下,但他打的手势却不是军队手势中的“停驻”,而是“行军”。
那年轻的赵将军丝毫不放过这个机会,阴阳怪气道:“殿下啊,您究竟是想让我们停,还是想让我们走呢——可别乱打手势,否则将士们一同冲锋误伤了您,咱们可担当不起!”
大皇子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刻,这位年轻的赵将军心头一寒。
两三年前,他奉命围剿一伙儿盗匪,面对对方的狂妄叫嚣时,他也是这种表情。
就好像陷阱上的猎人,看向陷入深坑中坐以待毙的野兽狂吠时候的眼神。
——怜悯,讥讽,不屑一顾。
但还没等赵将军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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