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鱼接受了余琛的册封,自然能看见冤魂怨鬼。而这些日子,她也自然晓得余琛在干什么活儿了——度化亡灵。
“他们已经在往山上赶了,应该快到了。”虞幼鱼咂了咂嘴,道:“妾身听那些百姓说,那棺材里的还是朝廷一个不小的官儿呢!”
余琛听罢,点了点头,感叹一句:“这些日子京城还真是不太平啊,开年才多久,都死了好多朝廷命官了?”
虞幼鱼白了他一眼,掰着手指数,“占天司震将,占天司东神君,吏部员外郎,朱雀城守……哪个跟你脱得了关系的?”
余琛一愣,竟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驳。
因为那些个家伙,好像还都真是自个儿弄死的了……
摆了摆手,虞幼鱼化作一道黑烟儿,遁入地底去了。
余琛也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身子骨儿,推门而出。
没多时,一队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出现在陵墓门口。
前呼后拥,加上那抬棺的,奏乐的,放炮的,林林总总怕是有两百多人。
漫天黄纸飞,香烛火光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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