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似乎怕余琛不信,又借着道:“老爷,就在那朱雀城长兴坊旁边儿的刑场,本来俺是不想去凑热闹的,可是那被杀头的人叫得大声,那声儿好似要把天都捅破了一样,俺就没忍住去看了两眼——老爷,那个血哦,喷出来一丈多高,就跟那下雨一样,不少百姓都被沾上了哩!”
虽是干了,但还是能看出来,挺新鲜的,就像刚刚沾上去不久那样。
那些个富贵人家,早早卷铺盖跑路了。
余琛嘿嘿一笑,任凭虞幼鱼怎么问,也不说。
这家伙不晓得从哪儿搞到一张羊皮卷,自那以后,便宣称得了天旨。
“瘦猴儿,瘦猴儿!”
瘦猴儿啊,来自京城治下的一个县,名为幽河。
但这一推开门,余琛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后者一听,脸色又暗黯淡下来,摇了摇头:“怎么攒的够哦!”
“哦。”余琛这才恍然,点了点头:“昨儿这个时候我不就跟你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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