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这几天睡觉做梦都会梦到那几天晚上。
曾经高高在上,好似白莲一般的女人还有她那女儿被锁链绑住,受尽折磨,不断求饶。
李公公每每想起来那副观念,就只感觉浑身热血上涌。
今儿,不就又梦到了吗?
那俩女人,被铁锁绑住,在灯火通明的夜里惨叫。
而他自个儿,手里握着铁铸的刑具,头上渗出汗水,乐此不疲。
等到那对母女终于扛不住,没了气息,方才罢休了去。
梦里无知觉。
或者说李公公压根儿不晓得自个儿在做梦。
折磨完了那对母女以后,他慢悠悠回到座位上,喝了口茶,抹了抹汗,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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