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仁德王微醺的脸色在余琛走了以后,立刻恢复了正常。
“我那愚蠢的兄长,连本王装病都看不出出来,还妄想坐上皇位。”仁德王失望地叹了口气,“只可惜了狼青和他二十多个弟兄了……罢了罢了,玄镜。”
随着他一声呼唤,黑暗里,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仁德王继续道:“将狼青等人的抚恤翻一番,发下去吧,他们死得太不值当了。”
“是!”被称为玄镜的黑影儿点头。
然后,他望着门口,突然道:“殿下,那人知晓太多了。”
其意,不言而喻。
“无妨。”
仁德王摇摇头,
“虽本王之病是假,但他万里迢迢为本王送来救命之药,这好事论心不论迹,便已是大恩。更何况这些细枝末节,已不重要了,如今要紧之事,唯有去那海外,讨来圣法,方能治京城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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