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猜到了,又能如何?
没有证据的事儿,他厉嘉南怎么可能承认?
只要这生死状在,别说陈明一个小小主事,哪怕是徐州都动不了历命!
所以陈明眼睁睁望着厉嘉南,走了。
趾高气昂,潇洒离去。
底下吏目,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回到大刑司,把事儿给徐州一说。
大刑司命徐州并无意外,感叹道:“果然不愧是厉嘉南,未雨绸缪,怕是早就想到了这档子事儿。”
“司命大人,那这事……”陈明不抬头,问。
“哪儿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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