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过去了,他才意识到自个儿失态,勉强挠头笑了笑:“看坟的,不好意思啊,咱太激动了——不过若你有所难处,咱再想办法。”
听罢,余琛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面无表情。
“——这事儿,我帮你办了。”
另一边,金陵,长安城,兵参司。
司命大宅,后堂一间房里。
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年轻人,正满脸无所谓地坐在桌前,吊儿郎当。
旁边,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一脸忧愁。
“少爷……您咋就这般冲动呢……”
摁忍不住叹息。
“别念了!烦得很!”那年轻男人摆了摆手,眼露一丝凶光:“几个平头百姓,死就死了!”
管家苦笑,但也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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