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余琛四岁多,失去了爹娘,沦为罪人后代。

        当余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刑场上,人已经散去了一大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十来个百姓,不愿离去。

        ——他们大多是被刀脸和大壮两个泼皮无赖欺负过的,见着一幕,久久不愿离去。

        直到衙门来人收尸,将那俩半拉身子和脑袋装车,送往缝尸处时,人群方才散了。

        余琛也在人潮中,混迹而去。

        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就仿佛只是看了场杀头表演那样。

        路过旱桥集市,余琛买了一些米,买了一些肉。

        ——今日乃是放纵一次,他可不舍得天天来下馆子,还是自己烧火自己吃,来得长久一些。

        左手米,右手肉,少年看坟人为了不引人注目,还要强装作吃力之状,行走在集市之间,正准备走出这县城,回去山上。

        却突然听闻不远处,哀乐传来,如泣如诉,极为凄凉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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