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浣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不晓得余琛为啥知道这些,知道这些应当只有曲东川个她才知晓的细节。

        但毫无疑问的是,对方很多地方都说对了。

        自个儿的杀人罪行,暴露了!

        被这个认识不足一天的新任守陵人,剖析得清清楚楚!

        终于,不再隐藏。

        “我和兄长是孤儿,很小就被爹娘扔了,我记不得爹娘的样子了,但兄长还记得。”

        “没父母,两个小孩儿在街上,吃不饱也穿不暖,好不容易讨来一点儿馒头,兄长也不吃,就留给我。”

        “后来,我俩一路流亡到这州府,费劲千辛万苦找了个搭理陵园的活儿——虽然曲东川很刻薄,虽然他让我们干很多活儿,虽然他不让我们上桌吃饭,但至少都不用饿肚子了。”

        “我和兄长,都好开心。”

        青浣目露回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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