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头,无比肯定地说道:“对,老夫的确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去做,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他紧皱着眉头,良久才舒展开来,一笑:“记不得了!”
余琛:“……?”
您他娘的,堂堂文圣也有老年痴呆?
他又问:“您老是怎么故去的?还记得么?”
文圣想了想,依旧摇头,但表示自个儿应该是被人害死的。
余琛愣了,问他既然记不得咋死的,为啥还能确定是被人害了的?
文圣翻了个白眼儿,做出了一个让余琛头皮发麻的动作。
——他放下酒壶,双手捧着自个儿的脑袋,摘了下来。
脖颈切口处,没流下一丝血迹。
看得余琛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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