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齐天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虽这个世道,阴阳相隔,人鬼殊途,但对于平天王那等恐怖的存在而言,要在真正葬了身魂之前留下一些后手,并不困难。

        世间皆传,平天王身死道消,坐化于西峡古山,但实际上他到底是死是活,谁都不晓得。

        谁也不晓得他究竟是真死了,留下传承,待人继承。

        还是一缕残魂,躲在某个角落,就这样看着我们所有人,挑选……合适的容器。

        如此一来,平天七炼,便相当合理了——堂堂平天王,自然不可能附在什么虾兵蟹将身上,他挑选的容器,一定要是再骨肉,皮相,资质,心脑……等任何方面,都要符合他满意的存在。”

        突然之间,余琛只感觉,头皮发麻。

        当然,这不是因为“平天王并非在找继承者而是在找容器”这个可能。

        而是在于……文齐天。

        这个疯子。

        他明明早就猜到了,平天秘境的可能的“凶险”,那是与一位古老的王的博弈。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第二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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