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问得噎了一下,阴沉沉笑了,那笑比吃人还要恐怖。

        “为什么?

        你别跟我说,不知道唐丰年是怎么死的?”

        “知道啊!”赵立大大方方承认,“他偷了阮同志的头发与指甲,卖给矮国九菊,被宫野活撕了抛尸。

        别告诉我,这事还跟你有关系。”

        那人再次噎住,赵立叭叭个不停,同时又意味深长:“这种事别说小野只是撕了姓唐的。

        姓唐的动了他的女人,没灭他满门以同样的手段把他妻子卖给九菊,都算我家小野仁慈不计较。”

        “混账!”那人一拍桌子看向首位,“玄门无法无天,灭人满门挂在嘴边,领导您亲耳听到了。”

        赵立冷笑着起身,同样看向高位,“我玄门向来不插手世俗,谁要手长的把手伸进来,也别怪玄门剁了他的爪子。”

        继而沉声,“小野想杀人有的是手段,何必用狙枪,况且他没有理由。”

        “言尽于此,我走了,不要什么脏的烂的都往749局头上扣,不满意我们随时可以解散。”

        看着摔门离去的赵立,那人气到抖冷,“领导您看,简直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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