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别人听到,肯定会以为她有心机。
可是薄司珩知道,她这么说,恰恰证明她对薄家身份一点都不在意。
“好。”
夜晚。
薄司珩把香囊放在枕边,竟然睡的很好。
以至于早上醒的时候,他还一阵恍惚。
自从一年前中毒后,他每晚都受寒毒折磨,没睡过一个整觉。
鼻尖都是淡淡药草味道,在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他却突然想到贺烟身上的味道,想到他昨晚两次扑到贺烟怀里。
她的怀抱……香的,暖的。
薄司珩向来不能接受任何女人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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