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珩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虚弱。
他想撑着站稳,却仿佛脱力一般,越是想离开,越是贴的更近。
“抱歉,我失礼了。”
这样的姿势太尴尬,也让他很不好意思。
尤其是,他的鼻尖充斥着贺烟身上淡淡的药草香。
薄司珩浑身虚软,这个时候,所有的洁癖和情感障碍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是不是犯病了不舒服?”
相较于他的不自在,贺烟反而并没有在意。
她一手扶着他,另一手则悄悄摸他的脉。
“你的身体不能太累,没关系,我让你依靠一会。”
薄司珩不知道是闻到贺烟身上的药草香,还是与她的身体接触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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