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珩反握住贺烟的手。
她的手很纤细,因为是晚上的原因也有点凉。
更因为刚才摔倒而沾上了一点泥。
他又重新夹了一团消毒棉花给她擦手上的小伤口。
“本来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现在却是心里很难受。”
薄司珩觉得内疚,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一直纠结,而忽略了对她的关心。
他没有保护好她,就是做为丈夫的失职。
“抱歉,我不该自己先走。”
“其实我没事的,你不用这么自责。”
贺烟莫名觉得被他握住的手有点发烫,烫得她心神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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