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哼了一声,随即便将自己的处境说了出来,自打沈琅登基以来,在这后宫之内,她何曾到过如今的地步。

        薛远则是感慨道:“圣上多疑难以周旋,可秦牧却又有不同,因为秦贵妃所怀龙种,圣上会压制、忌惮,但绝不会向对燕牧那样对他的。”

        “你所说的哀家又何尝不知呢。”太后也叹了一口气。

        这时,薛远又突然看向太后说出了一番奇怪的话来:

        “娘娘是否还记得,与臣的约定,倘若圣上哪一天宾天了,临沂王只要即位,那便可确保薛家立于不败之地。”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圣上现在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太后听到后却没好气的看向薛远。

        薛远沉声说道:“若是老臣,能够保圣上一定会有事呢。”

        “其实,太医院早有断言,圣上得的是痨病,此等疾病也就是早晚的事,娘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圣上一日不信任臣,那么当年那些事情,就早晚会被有心人利用。

        到了那个时候,臣和娘娘都会成为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臣死不足惜,可是娘娘真的能忍受得了,宫里的那些磨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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