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卫管家像是耐心的长辈,儒雅中又显得平易近人,似乎是知道她不太喜欢上面的茶话会,所以坐了下来陪着她聊天。
听他讲,他不到二十岁就为商夫人工作,是看着商先生长大,后来先生成年,夫人为他在巴黎买了一栋庄园,卫管家在庄园中工作十多年,又跟着先生来到了港城。
温诗乔听的认真,除了梅酒还尝了别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手撑着下巴感叹:“人生的一多半时间都在陪商先生。”
“算是,”他笑着道,“另外一半时间是在等待。”
“先生在伦敦上学,后来因为工作又经常往返于巴黎和纽约,别说是我,连大小姐也要半年才能见到他一面。”
温诗乔好奇的问:“那商先生现在是常待港城了吗?”
“也不一定,”卫管家为她调制了一杯酒,“说不定以后会为了女朋友往返呢。”
他笑吟吟的看过来,将这杯调制的酒推到温诗乔的面前:“喝完这杯别喝了,再好喝的酒也不宜贪杯。”
刚才温诗乔看见他是用梅酒和龙舌兰调制的。
龙舌兰的辛辣和梅酒的酸甜形成了一种平衡,入口顺滑,她知道卫管家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抱着这最后一杯酒道:“您先去忙吧,我喝完就去找微微了。”
卫管家低头看了眼时间,站起来点点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