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开始苦恼学费了。

        凌笑打开智脑看了一眼余额,不久前还有一串零的账户,此刻仅剩下了不到三万卡币。

        一个月挣二十万,就算前世的凌笑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资深画师,没有大单子也做不到,更不用说这辈子。

        她不过是个年仅十六岁的卡师学徒。

        凌笑用精神力操控匕首漂浮在半空,一会盘旋,一会撞击在一起,心事重重地考虑着挣钱法子。

        打工?不行,来不及,一个月才几千。

        制卡?她只会最基础的具现化卡牌,连器武牌都算不上,撑破天也就卖一千卡币,再扣除掉购买载体的成本,也就一二百的利润。

        那要是她从早到晚地制作,一天十一二张,一个月也能挣六七万。

        虽然远不及二十万,但好歹有点头绪了。

        凌笑急于搞钱,也就忘了,对于绝大多数的卡师学徒来说,一天能做多少张卡牌,并不意味着成卡多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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