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过了一会儿，他又试探性的问了我一句：
“道、道长，副驾驶，副驾驶坐着，坐着一个鬼，鬼啊？”
王大莽阳气并不弱，也没开天眼，所以他看不见脏东西。
我直言不讳：
“有什么问题？”
“没没没，就、就、就问一问，主要是，以前，以前没见过。”
他话音刚落，师父又回了一句：
“你小子要是不老实，很快就能看到。”
王大莽浑身一寒：
“不不不，我老实，我老实……”
师父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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