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自己在悟一悟,就先上楼了。”
师父“嗯”了一声,继续收拾他的鱼饵、抄网等工具。
抄网还是最大号的,但大多时候都是空军……
我则回到楼上,师父在下面整理了一下东西,他也就出门野钓去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我还是吐纳了二十分钟,调整了一下自身的状态。
发现自己在突破的边缘,依旧是那种感觉,炁很足。
可想突破,却找不到路径……
见时间也晚了,也不在去想,明天还要上班。
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等到第二天一早,也没见师父回来。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医院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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