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小小的父亲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姜医生……
我这十分钟,身体不断冒汗颤抖,喘粗气的模样,他们都看在眼里。
我则回了一句:
“好了,小小的病好了!”
值班护士已经冲了过来,本要去按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
正好看到这一幕,见到诡异的陶瓷娃娃突然变色,人都愣住了,甚至有些惊恐。
我喘着粗气,对着值班护士开口道:
“李姐,小小是邪病,现在已经治好了!”
此时,值班护士李姐咽了口唾沫,用着很怪异的表情看着我。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他只相信现代医疗,不相信那些神神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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