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安慰他们,只是叹了口气。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旁边的曹大嫂,拿着我给她的那个奶瓶,抱着孩子道;
“宝贝,我们终于可以下车了,不用忍受被淹死的痛苦了。
如今十二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你爸爸过得怎么样!”
说话间,她怀里的婴儿好似听懂了一样,发出了“格叽格叽”的笑。
就算是鬼,但那声音听得也很治愈。
我则扭过头去,对着曹大嫂道:
“曹大嫂,曹大哥很想你们,我已经让他在鱼嘴码头等你们了。
等到了地方,你们就可以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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