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朱标看了一眼,“记着。”
朱标“是”,手背在后,像把这句刻在心里。
队伍从旧学府出门,绳、瓦盆、石子全收起,只有三只小鼓,一边一只放在竹架上,中间一只由李遇抱着。
白簪扛着十来条短木杆,说是“路上标记”,又给每条木杆绑了小红绳。
“拿这玩意儿做什么?”石不歪纳闷。
“遇到窄处,就插一根,提醒人‘让’。”白簪得意地晃晃,“‘站、走、收’之外,加一字‘让’。”
“谁教你的?”朱瀚问。
“我自己想的。”白簪嘿嘿笑。
“比你平日聪明。”石不歪哼了一声,却把肩上的篮子递给他,“那你多插几根,别插错了。”
长街还带着昨夜雨后的湿气,石缝里冒出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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