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没有哨,只有一只普通的木勺。这手顿了一顿,指尖转而掀起摊布一角,似乎要找别的东西。
就在此时,一只很普通的手搭上了那手的手背,稳稳一按。
“找什么?”那只普通的手问,声音谦和。
那是朱瀚。
那人不抬头,手背一翻,想脱开。
他的动作很快,像鱼在水里摆尾。朱瀚握力不重,却准确压住对方手背上的一个筋位。
那人手指一麻,手一软,膝盖也跟着弯了一寸。
“你帽檐上的线,是谁缝的?”朱瀚轻声问,“中间到边,一针不差。”
那人把帽子压得更低,像要把脸埋进去。
他不言语,左肩忽地一沉,像是借力要撞开。
阿槐在另一侧已经像影子一样挪过去,手指按住了他的肩井。那人肩膀一顿,整个人像被多按了一层重量,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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