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碍。”阿槐松手,退半步,“你别推。”
白榆被放开,反倒怔住。
他抬头看石牌上的字,又看石前站着的少年太子。
朱标没有看他,只看人群。他忽然觉得喉头有点涩,没说话,便挤到一旁去了。
掌院见势微缓,出圈一拱手:“今日差不多了。石留到傍晚,日落便收。”
他把瓦片轻轻放回,转身走至朱瀚近前,低声道:“我还会来。”
“换一双鞋来。”朱瀚看他脚背,“脚后跟磨了。”
“看得真。”缪行抿嘴笑了一下,顿了顿,又道,
“王爷,我有件小事。有人在巷口叫我,说太学西侧巷里这两天老有孩子跑,跑步时老摔。我过去看了一眼,他们跑得乱,步子没规矩。”
“谁教的?”朱瀚问。
“没有人教。”缪行摇头,“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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